2020年6月30日 星期二

阿爺出手,雞飛狗走

風起雲湧,鳳凰涅槃
常見到被寵壞了的「熊孩子」對父母千般撒賴、萬般苛索,做出各種有乖常理的所為,以為父母一定得就範。在「熊孩子」有限人生經驗中,這並非沒有道理。父母出於對子女的愛護,一貫遷就有加,少予呵責;即使責備,徵罰的手只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熊孩子」於是以為得寸可以進尺,屢屢測試父母的底線。

旁觀者知道,這不知伊於胡底的糾纏最終不外兩個結局:要麼父母傾盡所能以滿足「熊孩子」無盡的欲望而瀕於崩潰;要麼父母忍無可忍,給「熊孩子」好好的教訓 ── 很可能是一頓贏來眾人喝采的暴打。

眼前的香港就是這麼一個活劇,只是規模擴大了不少。

有點不同的是,上例的「熊孩子」是從個人原始私欲向父母撒賴的,香港的「熊孩子」則是在別人教唆下胡作妄為。相同的則是,「父母」都有不可推卸的枉縱責任,以為子女會有向善和感恩之心,而輕忽了從旁教唆者之用心險惡和深謀遠慮。

不過,也真要感謝這些人沒有底線的狂妄,以至恐怖主義的囂張,這終於逼得父母 ── 也是「阿爺」 ── 改弦更張了。

從近日所見:阿爺出手,雞飛狗走!

「熊孩子」限於人生經驗而不知道父母的底線、沒想過阿爺的底線是說得過去的,但教唆者絕對不會對此無知。他們仍然在背後慫恿「熊孩子」以身犯險,就居心叵測了。大禍臨頭,率先雞飛狗走的正是這幫別有用心的傢伙,「熊孩子」一下子成為「兩間餘一卒」的可憐卒子。

這樣的局面早在預見之中。譬如香港回歸後做過 12 年刑事檢控專員的英國大律師江樂士(Ian Grenville Cross)就一再憑藉他的經驗向挑戰特區政府的人發出過警告,認為對香港前途最值得關心的不是現在,而是二零四七年之後;長遠來說,若香港仍想在回歸 50 年後維持「一國兩制」,就要讓北京放心,例如應就基本法二十三條立法、放棄港獨及戀殖傾向等。

可是「熊孩子」和他們的教師爺偏偏背道而馳,結果適得其反、自討苦吃是必然的。

希望阿爺出手的人真要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這麼毫無底線的胡鬧,香港會溫水煮蛙地下去,直至珠黃色衰,老本耗盡,最後退出舞台。如今,還可寄希望能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有人擔心,外資會撤走,會雞犬不寧。撤到哪裹?去找另一個沒有國安法的國際大都會?二零二零年七月一日之後,世界相信再沒有這樣的大都會,香港是此前最後的一個。

無論外資還是內資,來香港做生意看重的是它有利營商的特殊政經環境,即居於中國對外開放前沿的地緣政治位置。百年來,毫無天然資源的香港都在善用這既是夾縫又是優勢的環境生存和發展起來的。

祖國正比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中華騰飛,世界的經濟重心正在逐步向東方轉移。這是為「百年未有的大變局」,是為香港當前面對的大勢。香港正好「背靠祖國,面向世界」。

成都武侯祠著名的攻心聯下聯云:「不審勢即寬嚴皆誤,後來治蜀要深思。」香港人懂得審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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